“靖哥哥,酒也拿去,就跟爹说你想到他可能会想要饮酒,所以又拿了这些才去晚了。”
“谢谢蓉儿。”
郭靖诚恳接过致谢,黄蓉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在见他背影离远后轻喃了声:“傻哥哥。”
黄药师坐于凉亭对月又吹奏了两首曲子,这两首皆是他近来依着收藏的唐朝旧谱重新整理出来的。唐朝乐律集周、秦、汉、魏、晋、南北朝以来诸朝之大成,兼具西域妙器奇音,不可谓不动人心弦。黄药师箫笛歌鼓算是皆通,往常身上常佩箫,这几日为琢磨旧唐乐律里的使笛技法则带了笛。
两曲罢了,郭靖正巧跑上前来,脸上有汗。黄药师收了笛子突然就扔了块娟帕到他肩上。他意是要郭靖擦去汗水,嘴上却问他:“你们大漠都奏什么乐,用的什么乐器?”
郭靖将东西都一一摆到石桌上放妥当了,想了想后答道:“乐器其实有挺多,胡琴和木笛这些中原常见的都有。不过大漠人都随性,除非祭祀和特殊日子,平日的话我们兴起便歌,撮唇作哨更是平常。”
黄药师点头,见郭靖没注意到肩头帕子的样子用眼示意了下他。谁知郭靖不明就里,以为他是嫌弃石桌未擦,取了肩头上好娟帕就去擦桌,惹得黄药师在旁直翻眼。
“岳父,我还带了酒来。”
郭靖记着黄蓉吩咐,不过黄药师未问他晚归缘由也就略去了找酒的说辞。
黄药师阴沉着脸,却不拒酒,接过倒了酒的杯子抿了一口,怪郭靖道:“好东西到你手里尽是糟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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