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生气自己竟没注意到人有偷看他们,现下还被人给笑话了不禁生气,不过他生得娇弱可爱,嘴巴一撅倒是平白添了股子稚气去了许多狠劲。
被说成一身黑衣不怀好意的人听他开口似觉不好意思,脸上红了红后走上前对二人施了个礼,拱手道:“在下穆念慈,实非故意在暗处窥视偷听,只是我的一位朋友想请郭少侠前去相见而我不知该如何开口。”
穆念慈说到“相见”二字时眼睛直直地朝郭靖这边看,面上更是忽明忽暗。郭靖当下便知对方口中的朋友定是杨康,今世诸事多番变故有这一出已是坦然不少,也不显惊讶。黄蓉则不然,他瞅这黑衣装扮的人面容姣好,说话动作都有些女气便眯了眯两眼道:“你那朋友是男是女,若是个男女分明的正派人我们倒可以拔冗见见,若是个同你一样不知是男是女且还像是要强绑了我这兄弟成亲的我们可不见。”
此话一出穆念慈即刻面呈怒态却又似强压住了怒气道:“在下男子装扮只为江湖行走图个方便,而我那朋友是个好男子,他要见郭少侠只因二人父亲为旧识。”
“哦……好男子。”黄蓉语声上扬极富意味地跟了句。
郭靖见穆念慈尴尬便解围般起身走到黄蓉边上拍了拍他的肩头,语气温和地对黄蓉道:“我知道想见我的是谁,我父亲生前曾替我结下个义兄弟,我这次从大漠出来有一半是为了见他。”
黄蓉皱眉,他不明白为什么郭靖将拍肩头这种亲昵动作做得如此自然,可想到对方还在误会自己与他行了好事便又觉得这熟稔举动算不得什么了。
“傻小子,你不是还着急找全真教吗,怎么这会儿子功夫又有空去瞧你素未谋面过的义兄弟了?”说着颇为疑心地瞟了瞟穆念慈,“再说人心难测海水难量,你难道就不怕着了坏人的道吗。”
黄蓉这话不无道理,说来郭靖轮回一遭自是有些成竹在胸,可眼下的情形若由得旁人来看便是他心太大,简直是愣头小子一个天不怕地不怕了。
郭靖不知道要怎么同黄蓉说,倒是穆念慈担心郭靖不往,在听到全真教名号后赶忙道:“全真教的掌教马道长还有我朋友的师傅邱道长时下正在我朋友的别府中,郭少侠既知一些上辈因缘想来也知道这位邱道长,有邱道长在便不必疑心了吧。”
黄蓉这下更是显得不信:“空口无凭,你又是义兄弟又是全真教道士的我们怎知你不是在诓骗。”
穆念慈急道:“郭少侠,杨铁心乃是我义父,我可使一使杨家枪给你看。至于我朋友约见你确有要事,其间事较为曲折隐秘我一时也难以说清,万望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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