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水推舟吻上他的唇,很软还带着着酸甜味道,让我很怀疑他是不是在睡前又背着我偷偷吃糖了。上次他蛀牙了泪眼汪汪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虽然我记住上次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艾米丽狠狠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太过纵容。
但比起拘束,我还是希望弹簧手能活的快乐。并尽可能满足他的愿望,这种想法过于感性,任谁都会说我是个过分溺爱的哥哥。
我卷着弹簧手的舌头,果然在口腔里发现了点糖精,我假装不知道,激烈而热情的吻着弹簧手,腾出一只手颇具警告意味的点了点着他肚子里明显不安分的小崽子,最后把剩下的那一点点残余带进自己口中。
弹簧手也不提,目光闪烁一番最终还是小声认错:“哥哥我以后睡前再也不吃糖了。”
我亲亲他的额头:“乖。”
因为怕压到孩子的原因,我和弹簧手偶尔有做也是骑乘的姿势,他在糖上理亏便主动讨好又慢吞吞的坐在我的腿上,脸上的红润蔓延到耳根,不管做多少次,对待这种事他都像个害羞的孩子。
弹簧手鼓鼓的肚子贴着我的隔膜外处,许是怀孕的原因我能轻易感受到里面的脉动和生命。
我有些失神,这是一个沾满鲜血的雇佣兵的孩子,虽然她/他尚且无辜,但我真的配拥有孩子吗?一个刽子手该怎么向孩子讲述他的过去?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叹息,我感觉有人拍打着我的脸庞唤回了我的神智,有此作为的人正捧着我的脸,认真而严肃的盯着我看。
“哥哥,你看。”
他挪动着我的手和粘着上面的视线贴在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上,里面的某个小调皮鬼立即心领神会般的踢了我一脚。
“他/她很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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