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算不算……间接毁了谈欢的幸福?
时景深当即翻身下床,薛卓赶忙拦住他,“总裁,您的伤……”
“皮外伤而已,去,备车。”
“总裁……”
“薛卓,你想教我做事?”
这话已经很重了,薛卓讷讷。
时景深到朝歌的时候,陆子扬差不多已经酒醒。
他看着对面醉倒在沙发上的大小姐,又看了看一地的空酒瓶,止不住地捶打自己的脑袋。
草,他昨晚真是疯了才会陪她喝那么多。
该拦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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