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人熊’取上游水势,背水安营,算是比较安全,他也并未想过有人敢大胆偷营,但还是习惯之下,在河边安插了哨探做为警戒。
可这些‘哨探’却不这么想,他们认为敌人根本不可能从河上来攻,所以完全就没把警戒得事情放在心上。
有几个已经靠着大营的木栅栏睡着了,只有两个鲜卑蛮子在那里嬉笑说话,看他们那荡漾的神情,显然有开车的嫌疑。
正说到兴起之时,两人发出低沉的笑声,忽然其中一人发出‘呃呃’之声,却是咽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一只利箭贯穿。
与他说笑那哨探猛然回身,朝河上看去,就见河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冒出十几个人来。
其中一人已经走到浅水处,此时那人手中弓开满月,正对准了自己。
这名哨探刚要大喊‘敌袭’,便见对方手指一松,一道寒光已经从他嘴中贯入,登时两眼一黑,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萧守业’没有说话,只朝‘黄少宏’竖起一个拇指,然后朝其他人打了个手势。
那些亲卫立刻就快步上岸,施展轻功到了那些睡着的哨探身前,抽出钢刀,一手按住那些哨探的口鼻,手上寒光一闪,钢刀已经割破了那些哨探得喉咙,整个过程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咦?王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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