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恕后面的话程兮凉都没有听清了,只是听到了他的前半句话:“脸色不好?”
“应该只是受了凉,昨天半夜下雪,夫人不小心冻着了也有可能,你不用太担心。”余恕安慰道。
余恕倒是没有多想,因为他见到程氏时,程氏都是一副健康的模样,所以即使管家曾经对他说程氏旧疾缠身时,他也只以为是不太严重的病。而正是他的这一个“以为”,却让程氏迎来了生命的尽头。
到了午饭时,程氏出了房,程兮凉瞧着她的脸色似乎有了好转,便也没再问。明天就要过年了,实在没必要把病啊痛的挂在嘴边,听着总归不吉利。
虽说下午的时候程氏被程兮凉勒令再多休息一会,可是晚上的年夜饭依旧是她做的。程兮凉虽然会做饭,但也仅仅只是止步于“会”稍微有些难做的菜,她也束手无策。
往年只有她和程氏两个人,要是菜咸了淡了都没什么关系,可是如今家中还有其他人,程兮凉也不好意思让他们吃些变了味的饭菜。
为了热闹,小厮把堂屋的大桌子搬到了院子里来,放置在了石桌的旁边。恰好到中午时这雪就已经停了,虽然没有出太阳,但也只是阴阴的天色。
“快快,靠近一点,隔那么远做什么?”
小厮们一边喊着,一边把桌子又往石桌的方向靠近了些,直到那木桌彻底与石凳并到一起,近无可近了才作罢。
搬好桌子,一群人又争先恐后的挤进灶房要端菜。这些人人高马大的,全部挤在小小的灶房内,让本就窄小的屋子显得更加拥挤了,人挤着人连转个身都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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