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兮凉想到自己似乎从未对余恕提起过自己的父亲,但是现在再隐瞒似乎也不可能了,便试探着问道:“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不知道,你没有和我说过。”余恕摇了摇头,又说道,“不过,我相信他一定是个很好的人,不然你也不会过去这么久了,还想要调查他的死因。”
“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只是我不想阿娘难过而已。”程兮凉移开了眼睛,看向了院中。
刚刚进院时没有注意,现在才注意到,丞相府的后院中竟然也种了一棵冬青树。只不过这棵比建安郡小院中的那棵,这棵要高不少,枝干也粗壮一些。
“如果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抑或是一个可能会通敌叛国的罪人,你也要和我一起吗?”程兮凉又问道。
余恕脸上的笑容收起了一些,“通敌叛国这种话不能随便说的。”
程兮凉垂下眼睑,想到自己的父亲就是被安上了这个罪名。
“妻女温婉贤惠,能在这样的一个家中,我不相信你的父亲能有多坏。”
“谢谢你。”程兮凉的嘴角牵了牵,由衷的说道。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父亲是谁了吗?”余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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