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开口了。
他也非常谨慎，随时都能动用绣花鞋瞬移离开。
在这里，柳毅已经试过了，异物的能力没有受到任何限制。
他依旧可以瞬移。
只是，柳毅的话，似乎并没有引起对方的任何反应。
这个神秘老人，依旧背对着柳毅，一动不动，宛如一座雕像一样。
柳毅眉头微微一皱。
“嗖”。
下一刻，柳毅已经瞬移到了老人的前面。
之前他在老人的身后，背对着老人，看不清老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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