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此刻嘴唇都在哆嗦。
也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愤怒，毕竟，那是他唯一的儿子！
赵秀才只是一个小人物，没有人在意。
不过，柳毅看到赵秀才死亡时，尸体还在赵秀才一丈之外。
赵秀才却依旧死了。
“不是距离……”
柳毅眼睛微微一眯。
他看到了赵秀才映照在地上的那一道长长的影子，而被异物控制的尸体，右脚此刻正踩在赵秀才那长长的影子上。
顿时，柳毅脑海中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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