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锋不禁思考那句话与神情究竟是什麽意思，然而不得其解，只好感叹地开启话题说：「虽然有芝兰派的废弃矿坑作为根基，暗中挖出如此规模的地底根据地依然令人佩服。」
「将近百年的时间可以办到许多事情，如果有众多信徒就更容易了。您也见过那群跪倒在地板的信徒了，人力绝对足够。」沈娅耸肩说。
「他们愿意帮忙挖吗？」李少锋怀疑地问。
「只要是母亲的亲口吩咐，不管是挖洞、杀人或自杀，那些信徒都会毫不迟疑地去做吧，说不定还会抢个头破血流呢。」沈娅轻笑着说。
「……身怀气息的修练者确实有不少让普通人信服的手段。」李少锋说。
「小贼，您真的什麽都不懂呢。」沈娅突然偏头，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解释说：「气息与否根本无关紧要。不少普通人都会表演把扑克牌变消失、在水面行走或是其他的骗人伎俩，要是无法发自内心信服，就算看到魔法师凭空燃起火球或是武术家用R0UTy接刀刃劈砍也可以找出各种说法解释。」
「那麽为何那些信徒愿意相信你们？」李少锋问。
「这是互惠互利的关系。诚如所见，地底深处并不是一个适合自给自足的场所，即使有着无价之宝的神药也没有意义，因此打着信仰的旗帜，暗中招收信徒，让那些人帮忙用各种名义运出药膏变卖，并且运入各种粮食蔬果、生活用品与娱乐品。」沈娅说。
「不是，我想要问的是……他们可以从中得到什麽利益？」李少锋追问。
「倚靠着对於未来的美好想像呀！奴家方才说过了，米?戈迟早会降临地球，带着人类文明所不能企及的技术，解决病痛、烦恼与一切困扰，甚至有办法达成『长生不Si』这个古今中外最为极致的至高理想。」沈娅说。
李少锋没有对於这段话发表更深入的评论，转而问：「那些信徒真的完全没有得到其他报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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