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怨天尤人过好一阵子,不过很快就意识到那麽做没有意义,专心寻找自己能够努力的其他事情了。」秦楼月说。
「楼月学姊真是坚强耶。」李少锋忍不住说。
「多谢夸奖,就算是客套话也很开心喔。」秦楼月淡淡一笑,继续说:「虽然没有办法学到Ai德蒙师父的魔法JiNg髓,我还很感谢他。依照西方传统,如果魔法师的家系里面出现了『可怜的人儿』几乎都是当场断绝关系,连学习魔法回路也被认为是浪费时间,只能够去过普通人的生活,Ai德蒙师父却让我学会研究的基础,可以往十书的研究发展,真的……相当感谢。」
李少锋住在工房也有大半年的时间,朝夕相处下来,知道秦楼月对此花费了多少时间与心血,尽管如此,那些努力却几乎没有得到回报。
「话题有些扯远了……心法不行,魔法回路也不行,父亲在那之後就对我彻底Si心了,不再抱持任何期待也不再提起相关话题。有次我刻意翘掉修练,父亲也没有说什麽,反倒是陪着我翘掉的定纬哥狠狠挨了一顿骂,甚至被罚打扫修练场整整一个月。」秦楼月说。
李少锋没有见过秦楼月和张定纬小时候的照片,却可以清楚想像那个画面。
「那之後,我没有再缺席过任何一场修练,其他时间则是拿来研究魔法,却过了好些时间才知道不知不觉间间,父亲已经替我谈好了婚约。」秦楼月苦笑着说。
无论如何,不至於缺乏天赋就把唯一一个nV儿当成政治X筹码嫁出去吧,而且还没有选对夫家,全台湾那麽多武学世家就偏偏挑到了教团联合的内应。李少锋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低声问:「於是楼月学姊就离开草屯了?」
「以结果而言就是那样。世明和定纬哥跟着我离开草屯,父亲没有对此说过任何一句话,大哥倒是动真格发了火,从小到大首次见到他那麽生气,然而理由并不是针对我,而是因为一己任X将定纬哥牵扯其中……若不是跟着我创立了『了望塔工房』,定纬哥现在也该得到父亲真传,作为大哥的辅佐,缔造许多实绩了。」秦楼月低声说。
「我想……定纬哥并没有为此感到後悔。」李少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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