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杨千帆蹙眉问。
「师父也是我的家人，因此我们是一样的。这份心情是一样的。」李少锋正sE说。
杨千帆突然怔住，蹙眉凝视着李少锋，无法回应。
李少锋也没有继续开口，静静等待自家师父的答覆。
人cHa0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两人所站的位置正好位於路灯Y影处，再加上杨千帆微低着头，李少锋无法从垂落的发丝之间看出她此刻的表情。
「那麽如果你面临必须在妹妹韶涵和我之间择一的时候，也可以继续坚持吗──」杨千帆尚未说完就露出懊悔神sE，单手摀住脸，咬牙说：「抱歉，我的心情乱了。不应该问出这种问题。」
「这种事情没有优先顺序可言。」李少锋立刻回答。
「……什麽？」杨千帆抬眸问。
「当时在苍镶城的东泉塔，我无法给师父一个明确回答，不过现在可以了。如果知道师父有困难，我会不顾一切地立刻过去；如果知道关於韶涵的线索，我也会做出相同的事情。师父和韶涵都是我的家人，两件事情同等重要，无分顺序优劣。」李少锋沉声说。
「真是贪心。」杨千帆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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