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使用删除法,轮到你担任监视我的职务了。」李少锋露出苦笑。
「不好意思,请稍等片刻。」夏晖盛取出无线电讲了一会儿之後才将之收回怀中,低头说:「非常感谢。」
「……忽然间这麽坦率地展露谢意是打算改采怀柔策略了?好警察和坏警察高频率地轮流给糖和鞭子那套?」李少锋皱眉问。
「只是单纯地表达谢意。如果你没有提供附法炸弹的情报,旖歌大概撑不到明早。」夏晖盛倚靠着走廊外墙,平静地说:「我在此顺便对於刚才一路上的行为致歉……不过你得承认客观看来,自己的行为确实充满疑点,被怀疑是教团的内应也不奇怪。」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自然是很好啦。」李少锋不置可否地耸肩。
「你这种在奇妙的时机点展现出傲气和自尊的个X应该也是让旖歌加深怀疑的理由之一。我这麽说可能不太适切,不过旖歌身为苍镶派的掌门千金,很少遇到多次不顺着自己意见的人。」夏晖盛说。
「那样不就是夹带私怨和偏见吗。」李少锋无奈地说。
「如果我站在旖歌的立场,其实也会怀疑你啦。」夏晖盛说。
「那样真是感谢你现在愿意给予信任。」李少锋没好气地说:「你看起来也长她几岁,刚才那种情况,无论站在辅佐职位或亲戚大哥的立场也该多劝阻几句吧。」
「旖歌很有自己的想法,不会因为旁人的几句话就改变立场。」夏晖盛无奈地说:「我们苍镶派虽然以台湾最大的门派自居,不过其实内部相当保守,直到十多年前仍然保有每日早上要向父母长辈磕头请安的传统,虽然在逸舟叔叔接任掌门之後破除不少陋习,然而这点也让叔叔饱受批评。」
「磕头请安吗?」李少锋诧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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