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歌姊,我们真的要带着这个连敛气都不会的新人在城内到处走,岂不是昭告天下让那些混帐来袭击我们吗?」高芸雯立即皱眉问。
「……他知道关於掌门人的情报。为了确保没有说谎或设下圈套,必须让他亲自带路。」夏旖歌淡然说:「这是目前的最优先事项。」
「旖歌,你现在是苍镶派的掌门代理,有权力给出命令,然而我希望不要因此做出莽撞的决定。」夏晖盛沉声说:「我同意应该派出队伍进行确认,然而并不同意你也亲自参与这项行动,尤其你无法确认这项情报的真实X高低。」
李少锋对於这种暗指自己是教团内应的说法不予置评,保持沉默。
夏旖歌正面迎上夏晖盛的视线,沉声说:「当时你不在场,没有见到那两人的武艺才会做出这样的结论。依照目前苍镶派的人员,我是少数有办法抵挡上一招半式的人,因此必须在场,否则即使你们真的寻到父亲大……寻到掌门人的位置也无法带他回来,那样就没有意义了。」
原来他们不晓得伊沃尔和董既明的身分。李少锋心念一转地暗忖既然如此,他们两人大概属於原本没有名气、或刻意隐姓埋名的类型,否则当时大厅内有各派的掌门队长,理当会从招式、细节看出身分才是。
夏晖盛停顿片刻,摇头说:「即便如此,风险仍旧太高了。我认为应该让其他长辈负责领导本项活动。」
「我不会让那些在这种时期都没有出面的老家伙负责。」夏旖歌说。
「这种说法……」夏晖盛叹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苍镶派是上下一心的严谨组织,现在听起来似乎也不是这麽一回事,至少有几位长辈耆老应该是站在不看好夏旖歌或反对夏旖歌的立场。李少锋事不关己地旁听着夏旖歌、夏晖盛两人的对话,暗忖苍镶派是台湾最大的门派,夏家的直系、旁系和别姓弟子加起来少说也该有个百多人,其中有其他派系的夏家成员希望夏逸舟失势也在情理当中,接着视线忽然和高芸雯对上,急忙装作若无其事地偏开。
「两位,讨论的主题似乎逐渐偏了。」高芸雯清了清喉咙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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