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狂妄啊,明明身为什麽都不晓得的外来者。」泰造冷哼。
「难道有什麽实际证据吗?」李少锋问。
「若曾经有仪式失败,村子也早就灭亡了。传统必须坚持,规矩必须遵守,偏偏如今传承百千年的信念因为几位的自作主张行为产生歪斜,偏离至再也无法挽救的地步。」泰造再度叹息。
「那些关於遥远国度的美好过往都是口耳相传吧,从来都没有人见过,说不定大多数都是假的,为何不惜牺牲这麽多还要继续坚持?」李少锋皱眉追问。
「学长,跟这种狂热信徒说什麽都没用啦。」夏羽无奈地说。
「爷爷?你们在说什麽……静、静子不用履行白羽的职责了吗?虽然有点害怕,不过静子会努力的,会努力达成这个崇高的任务。」静子疑惑地抬头问。
藤原泰造低头凝视着静子,好半晌後长叹一声,神情像是突然苍老了许多,低声说着「罢了罢了」就弯腰抱起静子,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李少锋目送着他们两人离开,这才将视线转向始终沉默不语的八劔谦司,正好对上视线。
八劔谦司已经拔掉贯穿肩膀的银针,此刻站在不远处,倚着树g单手按压伤口。看似没有生命危险,却还是依然缓缓渗出鲜血,令他的容貌略显苍白。
「各位正在带来灾祸。」八劔谦司语带怨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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