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因为区区一手的啤酒就醉。」张定纬没好气地搧着手,脸颊通红地说:「那个时候,燕子说了『还没同意让你跟』对吧?她自己可能也没有发现,不过用了『还没』并不是『没』,差一个字的意思差得可是很多,表示她早就决定要让你一起前往台南了,就是这样!」
原来定纬哥是醉了之後会变得饶舌的类型啊。李少锋对於这种yu加之罪的过度解释笑了笑,没有放在心上,等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和学姊都没有那个意思啦。」
「不对,一定有,那样只是你们还没有察觉到而已!」张定纬坚持说。
「我们因为她内伤的事情可是闹得很僵,定纬哥可能不晓得这件事情,不过我前些日子在走廊被学姊又打又踹,还吃了一个巴掌……况且我们可是当事人,不可能没有察觉到吧。」李少锋说。
「这种事情就是旁观者清啊!」张定纬肯定地说。
李少锋不再辩驳,直接用手拿起一片稍微冷掉的德国香肠配着处nV玛莉,片刻才问:「关於冯芷绫说的那些……秦国秧掌门将定纬哥逐出门派、断绝关系的事情,那是真的吗?」
「……嗯。」张定纬一口气将第三罐啤酒灌完,再度打开第四罐。
虽然自己不清楚喝多少才算多,但是这个喝法有点危险吧?感觉像是用灌的。李少锋想归想,没有出声阻止也没有继续追究,转而问:「定纬哥,你前几天说过自己做过保证,才会跟着楼月学姊离开草屯秦家……我可以问问那是对谁做出的保证吗?」
「那个其实不是什麽实际保证。」张定纬停顿片刻,将啤酒罐口靠在嘴唇边缘地说:「师母从小的时候就对我视如己出,很疼我,然而该骂的时候也会狠狠地骂……她经常跟我和胤军说我们两人是楼月的哥哥,将来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要保护好她……」
张定纬露出缅怀的神情,有些口齿不清地说:「当然了,师父也对我很好,不过,该怎麽说……感觉还是和师母有一些差别。师父还是b较严厉,将我当成弟子的b例大於当成儿子的b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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