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凡事都有例外。
就在自己为了要如何缓解与安娜之间那充满敌意的关系在抱头苦恼时,奇怪的事情出现了。
一大群披着土褐sE连兜斗篷的人突然阻挡在我们面前,他们或高或矮,或胖或瘦,身材并不统一,不像是经过JiNg挑细选而诞生的护卫或是战斗人员;然後他们所有人的脸庞都被布满脏W褐sE兜帽所遮蔽,少数几个从帽缘下方露出脸孔的家伙脸上竟然还戴着面具──
说实在,有必要隐瞒身分到这种程度吗?
……算了,反正只要将这些家伙通通打晕,再将他们脸上的面具一个个剥下就好,这不是什麽困难的事情。万一这些古怪的家伙真的抱持着杀意,那麽通通杀掉自然是最好,自己可没有仁慈会对那些渣滓手下留情。
──只不过,他们整齐划一,毫无生气的动作怎麽感觉有些似曾相识呢?
不祥的预感自心底上浮──
就在这个时候,自测验开始一直走在队伍最後,一路以来始终不发一语的安娜笑了。
从浏海到鬓发上的挑染没有一处不像只鹦鹉的安娜,终於用充满Y鸷的口吻开始她那高分贝的叫嚣──
「我看佩姬你还敢给我嚣张到什麽时候!我已经以爷爷的名号跟中央教会谈好了,这些家伙表面上是以维护学生的安全作为名义入山,实际上等等这些跟你一样下贱的人偶就会把你捉到我面前,让我折磨你折磨个痛快!」
安娜一边说一边摀住她那陷入疯狂的侧脸,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些诡谲的人偶似乎也将自己当作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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