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正好,教育无知的乡下贵族,本来就是我们这些在耶格凯尔定居了数百年的高阶贵族一直背负的义务。」
我用就连自己事後回忆起来,都觉得实在是羞愧到不行的矫情口吻作出回应:
「听您的口吻,安娜小姐您似乎已经为国家作出值得骄傲的贡献了?如果没有,拿着祖先所积累的功绩在那志得意满不会觉得羞耻吗?」
「总b挂着五大贵族之名在边境招摇撞骗的你们谢维图拉尔强,管理杳无人烟的蛮荒之地一定很有趣吧?在那种连g心斗角都显得多余的边陲都能丢掉X命,实在是好可怜呢……」
安娜她在W辱塔科特,W辱为了领地牺牲奉献的塔科特……
安娜她很聪明,伶俐到在将几乎所有可供用来激怒的话语都尝试过一遍之後,终於准确抓住了佩姬的逆鳞。
仔细想想,这一个月来她在坎培尔不停试着用各种画与挑衅和刺激我,就是为了眼下这刻吧?
我抚住x口深深x1了口气,尽可能地维持呼息以及情绪的平稳──
「安娜,有些话能说,有些不行!」
「像什麽?你可怜兮兮的双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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