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法杖倚在柜台,我对标签为消极、厌世、绝望、社畜的男职员说道。
不得不说,这些负面属X同时堆叠起来散发出的压迫感真是超级惊人,我觉得自己身旁的空气彷佛都要冻结了。
男职员用鹅毛笔尾端的绒毛轻轻点了柜台上堆放的申请表。
「请把该填的资料都填一填──」
他一边用缺乏生气的口吻的说着,一边眯起了像是猫一样的双眼:
「为了防止被剥夺资格的肇事者二次注册,还请小姐您脱下兜帽。」
我感到胃一阵痉挛。
担忧的事情终究发生了,该来的迟早要来,就像那个(经期)一样。
「好。」
我仓促地点了点头,脱下兜帽,然後开始疾笔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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