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绑缚,嘴里被塞入抹布的萨托不停哽咽,发出了难看且虚弱的悲鸣。
他的身上早已看不到初次见面时的意气风发。
被限制行动的萨托终於找到了能够用来表达歉意的姿势,不停地用头叩着地板。
满脸是血的他拚了命地祈求自己的原谅。
……哎,虽然我用名为去势的民俗疗法替萨托你治好了X病,可是你也不用这样谢我,名为佩姬的nV孩承受不住,真的!
处决萨托的地点选在冒险者公会大门外的广场,无论是地点、天气还是围观的人群,一切彷佛都是在重现前几天那场未完的决斗。
我承诺过阿斯嘉公会长不会凌迟萨托,「不能任由憎恨支配自己」,爷爷是这样申斥我的。
老绅士竖起食指耳提面命地告诫自己的模样与塔米雅有几分神似,尽管爷爷说自己和妈妈的关系是从领养开始,但刻划在记忆中的传承是不会被抹灭的,总有一天,我也会用相似的神情、口吻和态度教训起自己的孩子吧?
塔米雅还活着,活在我与爷爷的心中,活在那些挂念她的人的记忆之中。这件事令我感到宽慰,感觉自己又找到了一个可以继续前进的理由。
从飘走的思绪拉回现实,我从法杖里头cH0U出了蝉翼。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片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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