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对待伊莎相同,我眯起眼笑着捶了艾德兰的x膛一下,跟伊莎软绵绵的x口不同,艾德兰的x肌稍稍有点厚实呐。
多年後每当回想起这段过往,我都会为自己的愚蠢跟天真痛彻心扉,为什麽艾德兰那时的表情是放松而不是欢欣鼓舞又或是欣喜若狂呢?
一切的一切早在背後就被人设计好了,只有自己跟个呆子一样,傻傻地步入深渊。
吃完晚餐,塔米雅在主卧帮我梳理长长的银发。
依时间而改变的发sE在历经多年之後已经不像当初那样令人大惊小怪。
「日子过的好快呢,转眼间佩姬已经十一岁了。」
温柔地梳着我的头发,塔米雅感慨的说着。
银sE的流苏在塔米雅细心的打理下像丝绸一样展开。
「再过半年就可以跟妈妈一起去冒险了呢。」
都已经过了十岁还整天妈咪妈咪的叫着实在是有点害羞跟幼稚,所以我最近改变了对塔米雅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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