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您读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在返家的路上了。」
大声朗诵着信上潦草的笔迹,我偷偷瞟了塔科特一眼。
貌似严肃的表情完全掩盖不了深藏於心的期待,塔科特用眼神示意我继续念下去。
用关心佩姬的学习进度当作藉口,塔科特将卢克所着,字迹歪七扭八甚至可说是一蹋糊涂的家书丢给了我,要求我仔细的把信念出来。
如果只是单纯的诵读倒也还好,问题是卢克的笔迹实在令人头痛。
过去在地球时,华文圈里有个形容词叫做「龙飞凤舞」,通常用於描写画作或是字帖气势磅礡,而卢克那自由奔放的鬼画符,确实与龙飞凤舞一词十分相衬──贬意,嗯,是贬意。
这字迹让我好绝望,怎麽办?我好想哭。
打起JiNg神辨识起下一句,我又念了出来:
「担任菲利斯皇子的护卫已经过了数年,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都挂念着谢维图拉尔领的一切,以及幼时与父亲您相处的点点滴滴。」
笔触明明这样随便,文采倒还算是可以嘛。
在心底留下了当事人一辈子都无法听到的赞美,我用眼睛在信上不停下着注记,不知为何,感觉自己转职成了翻译未知文字的考古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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