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透风的黯淡开始崩塌,四周的风景开始改变──
像是西洋棋盘似的黑白相间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想起了一些事,过去身为詹时所经历的点点滴滴……
我狐疑地望着詹:
「我们最早是什麽时候开始诅咒自己的?」
头发和鬓角不知何时已经变得雪白的他交叠着臂膀:
『七岁?八岁?我忘了,总之是最初开始寄人篱下的那段日子。』
记忆明明已经如同雾一般稀薄,当初折磨自己的那些亲戚,它们虚伪矫情的脸孔也早已经忘的一乾二净,可是那份痛苦却确实留下了,紮紮实实地留下了……
「还记得憎恶世界,想要烧尽一切的那GU感觉吗?」我将手搭上詹的肩膀。
他露出疯狂的笑容──
『怎麽可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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