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舞台,空无一物的舞台。
这里是牢狱,伸手不见五指的昏暗牢狱。
这里是湖底,与世隔绝,永不见天日的幽邃湖底。
我赤着脚,踩在黏腻Sh滑的地上,地上布满青苔。
我一步一步地向前迈进,有时摔跤,偶尔滑倒。
咬住牙,我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泥墙是软的,自己用来支撑身T的手掌深深陷进Sh软朽烂的泥泞之中。
在这里……向前踏出的任何一步都必须耗尽T力,气喘吁吁。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难受的恶臭,彷佛x1进肺里的每一口气都在灼烧自己,腐蚀灵魂。
自己最终来到了他的面前、来到自己的面前、来到我的面前──
那个是蓬头垢面,一脸困顿的男人,他像是个被囚禁的犯人一样被绑缚在椅上,遍布血丝的双眼弥漫着倦怠,嘴角低喃诅咒,他是詹。
彷佛白昼般的剧场灯光唐突地打开,聚焦在自己和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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