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白晶晶也想明白了，黑罗刹根本没有想过放过她们两个，现在不过是将她们两个当做两个狗腿子而已。
白晶晶能想到，春十三娘自然也能想到了。
现如今两人有着共同的敌人黑罗刹，倒是没有像以往那样见面就掐了。
“你知道以武证道破碎虚空的人到底有多强大吗？”春十三娘向白晶晶问道。
白晶晶摇摇头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从远古到现在，有记载的以武证道成功的只有达摩一个人，我们谁也没有见过达摩出手啊！”
春十三娘轻笑一声，道：“何止是没见过达摩出手，我再问你达摩破碎虚空之后，你可曾再听过达摩的事情？”
白晶晶脸色顿时一变，天上地下所有人都知道达摩是第一个破碎虚空的，但正如春十三娘所讲的那样，达摩破碎虚空之后的事情却没有人知道了。
“难道他不是去了灵山吗？”
春十三娘继续讲道：“我问的是，在达摩上了灵山之后，你可曾听过达摩的故事？”
白晶晶再次陷入了沉默，达摩留给世人的记忆，只有以武证道这个传说，但是在达摩真正的证道之后，却再也没有了达摩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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