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免得自己半夜里总在渴望某事情。
但睡前亲热，是必不可少的。
顾铮振振有词：“我在梦境里看到，师兄就是这么和师妹道晚安的。”
岳灵芝啧了一声：“我才不信！十五岁少年亲吻十岁小姑娘？”
“这是他们师傅教的，还是他们父母教的？”
“你别以为我不懂古代的礼义廉耻。”
顾铮被逗笑了：“我也没说亲嘴，是你自己想偏了，我是说他亲的额头。”
岳灵芝便抗议：“那你说，你是学的他们？”
顾铮依旧理由充足：“我是学他们啊，但他们年龄小，只能亲亲额头，我们年龄大小刚合适，就得干点和他们不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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