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得人心疼极了，两个冷酷的警察看到这样都唐玥，心里甚至有了恻隐之心。
不过他们是专业的，绝不会因为嫌疑人的表现就对他们有先入为主的想法。
罗晨镇定下来，继续说道：“你和文鸢的关系，应该是朋友吧？不过我看你们平时的互动并不太多。偶尔同台的时候，表现得也只是认识而已。我说的对吗？”
然而罗晨的话对于唐玥来说，就好像是听不见一样，她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
那前方不像是在看两个警察，更像是在看一团只有她自己才能看到的白雾。
“你们找到凶手了吗？是不是常铁生动的手？是不是他！”
到最后，唐玥的声音已经是声嘶力竭的尖叫了，情绪俨然是不稳定。
二人对视一眼，虽然唐玥的话里很明确地指向了某一个嫌疑人。趁热打铁询问她的话，说不定还能挖出更多的内幕。
然而唐玥现在的这个状态，很显然是没办法接受审讯了。
“叫医生进来。”凌虎很认真地拿起了传呼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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