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黑色的。
扑通一声，杨梦再次摔倒在了床上，只不过下一秒，她便站了起来。
她很快把自己扭曲的身体恢复原状，光着脚丫踩在玻璃上，竟然没露出分毫痛苦的表情。
她踩着玻璃走到卫生间，麻木地看着镜子。
而镜子里出现的已然不是她自己的脸，而是另一个女人，或者说女孩。
那是一个挺清秀的女生，约莫十六七岁，应该是读高中的年纪。
扎了单马尾，没有化妆，眼睛炯炯有神，相当清纯。
这样的女生，在班级里应该是很多男生追求的对象。
当杨梦笑起来的时候，镜子里的女生也在跟着她笑。
她皱眉，她也皱眉。
她们，像是融为了一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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