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是假行僧,不是苦行僧,他不懂。
阳阳的父亲听得闭上了眼睛,他在享受音乐。
而赫连北自然不可能一直这么唱,他压抑了那么久的情绪,是需要一个地方宣泄的。
就像是所有在听歌的人一般,他们都在期待着,那一个爆发,让他们的血液彻底沸腾起来。
鼓风机动了起来,它们吹起了赫连北的红色斗篷。
这时候舞台上的灯光也变成了红色,它们全都集中在了赫连北身上。
而赫连北也在刹那间提高了声音,甚至专门用上了撕裂的唱法,让他的声音更有质感,更贴合这首歌。
[我有这双脚,我有这双腿,
我有这千山和万水。
我要这所有的所有,
但不要恨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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