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唱的人无情,听的人却入了迷。
一个今年四十多的乐评人,听到这里,手在不住地颤抖。
烟头掉在了键盘的缝里,男人却只能反复删除后,打下了一行字:“浪漫主义,已经死了。”
唐玥转过头,她从不曾想过,亲戚们调侃般的回忆里,是否也有过伤心的故事。
她只知道,她每次回到老家,看到的是越来越少的年轻人。
这片土地,像是失去了生气。
[河北师大附中乒乓少年背向我
沉默的注视无法离开的教室
生活在经验里直到大厦崩塌
一万匹脱缰的马在他脑海中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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