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鸣强压着心头怒火,“算了,我开车送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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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谢博这边,手忙脚乱地把沈箐的嘴巴撬开,灰色的毛呢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沾满了她的唾液。
他先是在床边找到一支笔,将笔套塞在她牙齿之间,防止她无意间咬伤他的舌头,但她这笔套是塑料的,她现在又是亢奋状态,咔擦一下就把笔套咬了个粉碎。
他只好费力将笔套碎片给抠出来。
这其中他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被咬到了,有些疼,但他没功夫检查自己,最后从她包里找到一支口红,把里面的口红给别了,口红管子塞进去,这管子竟比塞子牢固一些,把她的头偏向一侧,防止她误吸。
做完这些,他去卫生间洗手,仔细检查了一遍手,痛的地方有些红,所幸没有破皮,他略略心安。
沈箐的那只狗绕着他脚边跑,有时候咬他的裤脚。
他还不敢踢它,怕它发狂。
回到卧室,沈箐一阵痉挛刚刚过去,现在的她躺在床上大汗淋漓,脸上的妆被洗得一片模糊,一头棕色的卷发散乱地披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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