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套别墅是他老爹的,到处有老爹的权威,连卧室都是按着老爹的权威装修的黑白风,像个棺材。
老房子却是他自己买的,装修也按着自己意愿,轻奢风格,用了大面积的糖果橘和糖果粉,而且离柳青青那么近,想想都温暖。
马一鸣先把镜框夹到衣服里面,合上行李箱。花瓶么,是没办法放进去了,只能捧在手上。
再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吉他是本来就在车上的。
对了,还有一本作曲本,可能在楼下的书房里。
马一鸣把花瓶放在电视柜上,正要出门,忽然听得咚咚敲门声。
不待他出声询问,“吱呀”一声,门开了,凌月容玉娇花柔地靠在门框上,左手一瓶红酒,右手的手指扣着两个高脚酒杯。
“我能进来吗?”凌月容睁着一双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他,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个时候看见她,他怎么好像有种不好的预感?马一鸣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摸摸鼻子,“月容,你怎么又喝酒了?”
凌月容一听这句话,眼波里泛出泪光,幽幽地道:“现在的我,是坏女人,是不是?”
马一鸣听她这么说,一时心软,又见她穿着朴素的家居服,不施脂粉,脸上显得黯淡无光,眼角额头都有细细的皱纹,很憔悴的样子,马一鸣瞬间破防。
“别这么说,你少跟他们混在一起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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