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目瞪口呆,或许是因为谷铮以前太不像话了,看到这么大的转变,真让人不习惯。
“谷阿姨,谷叔叔怎么给你调教的那么好了?”
谷母道:“哪里是我调教他,大概是他自己想通了吧。”
柳青青问道:“谷叔叔不抄麻将了吗?”
谷母道:“他倒是想,不过现在他们少一个牌友。”
“怎么了?”
“呵,说来也不知道是可笑还是可叹。当时你谷叔叔从拘留所出来,死性不改,在我这磨了两天,我也没理他,他就又去抄麻将。结果,刚开了桌,听到楼下的救护车声音,他那个牌友还以为是警车,惊吓过度,一下子脑中风发作了。”
“呃。”
“现在就住在你们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呢!我听小墨说,你现在在Z医一院上班,是不是?”
“是啊,谷阿姨。”
“真是个好医院,小柳老师,你这个工作找得真好。那牌友就在你们医院的监护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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