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博奇怪道,“那又是怎么回事。”
柳青青叹道:“说来话长,陈莹不是卵巢囊肿嘛,他爸爸一定认为她怀孕了,恰巧我弟弟这几天跟她走得比较近------我弟弟当然不肯承认呐,他爸爸回头来打陈莹,没办法,她那个卵巢囊肿那么大,我怕它破了嘛,只好护着她,这不,都打我身上了。”
谢博越听越奇,“天哪,你送陈莹来的,我还以为你是她亲戚呢!既然他打你,你还这么帮忙!你也真是的!”
谢博平素甚是文雅,此时着急起来,两个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像有火光在闪。
要不是看在本院同事的份上,他也不会已经下班了还到急诊室来跑一趟呐。
柳青青微微一笑道:“那怎么办呢,到底她是病人啊。医者父母心,跟谁生气也不跟病人生气。”
谢博费力地咽下一口唾沫,“那说得也是,其实我也都一样,平常病人诸多不合理要求,也只能一笑而过罗。对了,我这里刚好有一瓶白药,给你喷一下。”
谢博往上衣口袋里掏了一下,果然掏出一瓶白药来,捋起柳青青的袖子,发现还不止一处淤青呢,心里想着陈莹父亲下手有够狠的,一边对着淤青喷了好几下。
一时间,空气中都是白药里酒精的味道。
“咦,谢博,你怎么随身带着白药,难道你也会被病人打吗?”柳青青好笑地问道。
谢博道:“没有,前几天打篮球的时候伤到大拇指了,指关节有点痛,我怕影响手术,所以就买了白药来没事的时候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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