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下楼来探望儿子伤情的马千里听见了,斥责道:“你这什么态度!月容这么好的女孩子,就是给你这样呼来喝去的?!”
凌月容大眼睛里噙着眼泪,楚楚可怜道:“伯伯~,阿鸣只是心情不好,没有要说我的意思~”
“瞧瞧人家多懂事!”马千里说,解下皮带又想打人了,“你心情不好?要说心情不好的人,是我吧!我比你烦恼多了!”
董辉连忙拦在中间,对凌月容说:“白药给我,让我来吧。”
于是凌月容磨磨蹭蹭地出门去。
这一次,马一鸣学了个乖,连忙叫董辉把门反锁上。
这才问起:“我老豆怎么忽然到H市来了?”
董辉说:“听说洪导也到H市了,你老豆肯定会安排你跟她再见一面。这几天你别出门了,在家里好好地养伤。”
于是董辉让马一鸣重新俯卧,揭下外面的一层裤子,只见里面一片青紫,倒是没有破皮,不禁感叹马千里这一顿毒打,打得很有水平。
熟能生巧,马千里打儿子打了二十几年,力道掌握地挺好,打得人生痛,里面出血淤青,外面看着却是完好,不至于留疤。
每天喷四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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