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呀,早先几天,他还觉得,这房子太空了,好像怎么也装不满似的。
凌月容一来,忽然又感到房子太拥挤了,连呼吸都费力。
他没有下二楼去,而是通过三楼的走廊,一直走到露台上,双手撑着栏杆,漫无目的地看天空。
雨还在丝丝下着。
他感到天空黑沉沉地在往地上压。
他感到双肩被什么绳子勒地生疼。
他感到不论逃到哪里,都仍然有父亲的身影。
难道他一辈子就要活在父亲的阴影底下了吗?
雨丝冰凉地,渐渐打湿了他的头发,手臂上也是一粒粒细密的雨点。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多了一把雨伞。
扑鼻而来的是浓郁的嘉柏丽尔天性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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