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继续说,那块玉呢?!”朱秀兰问。
“我让吉庆郡主带回去了。”陆静如老老实实地回答。
朱秀兰一听,急了:“带回去?你这木鱼脑袋,什么时候开窍啊!那白靖安什么意思你不懂啊?!你让郡主把玉带走,就相当于拒绝了一门极好的亲事啊!”
“如儿啊,这白靖安有什么不好的啊?虽是个次子,但也是堂堂嫡子,母亲是永安公主,父亲是北疆王,舅舅是皇帝!而且,白慕辰身上有一个幽州王爵位,日后他承袭了北疆王爵位之后,这幽州王爵位就落到了白靖安身上!幽州十三州,那多大一块地方啊!如儿啊,你糊涂啊!”
看到朱秀兰如此痛心疾首,陆静如叹了口气,说道:“母亲,今日之前,您还一直说相府宋延之宋公子年少成名,一举登科,才华横溢,殿试摘得状元郎,入御史台,日后封候拜相不在话下……还说这宋公子才是最好的归宿呢。”
“这……”朱秀兰结结巴巴地揽着陆静如的手,说道,“这两人都好!都好!那宋公子的确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可惜好像是个超凡脱俗之人似的,脑子比你还木讷,半点红尘不沾的样子!据说,说亲的人从宋府排到了郊外,被宋延之一一拒了!”
“母亲,孩儿又不是货物,您这般愁我的亲事,莫不是女儿嫁不出去了?您再这样好高骛远,挑三拣四,女儿可不依。”陆静如嘟着嘴说道,她这个母亲,看人的眼光的确是好的,可是每次都不问她的意见。
虽说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她也不想就这么不清不楚嫁人了。
“如儿啊,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就算是一辈子不嫁,我国公府难道还养不起你不成?只是母亲见你年岁渐长,若是有看中的,母亲定是全力以赴帮你,不然,这京城中好男儿被挑完了,你还挑什么呢?!”
“不嫁人,也挺好。”陆静如每每想到嫁了人,要像母亲似的,操持整个家,就觉得累。
她就想得空绣绣花,看看书,跟漓儿聊聊天,这才惬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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