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意思是还有很多传闻？”
焦常胜反问。
“那是自然，”姚鸿胭一点也不急，“三人成虎，天下最难堵的就是悠悠众口，没有的事情也能说的个明明白白，有丁有卯的，这传闻，自然不可能只能有一条了。”
“你的意思是，这只是传闻了？”
“尊者明察。”
焦常胜微微眯眼，在姚虞堂和敖玉城身上扫了，要说出口的话却忽然在敖玉城身上停顿住了。
“你的气息......”
敖玉城心中一动，看见上方的何清看他的眼神写着“自求多福”的时候，嘴角抽了抽。
何清都看得出来，想必这焦常胜就是认不出来也能感知到七七八八。
他自认为优秀的隐藏能力在尊者这样沟通天地的境界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焦常胜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了，刚开始还有的疑惑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他看了看姚鸿胭，有看了看一脸懵的姚虞堂，挥手让她两个出去：“行了，你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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