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越是存粹,就越强大,而这位太清宗宗主,无疑是一个存粹的人,手握着最存粹的剑。
而从始至终,这位太清大圣,所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将手中的剑,继续刺进下方圣尊的那颗猩红道眼之内。
因为这太清一剑,还远未结束,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与此同时,在这一刹那,太清大圣手中的青剑,继续青芒大放,闪耀整个天外天的虚空。
这骤然间迸发而出的耀光,也让周围所有目睹这一切的修士,下意识忽略了太清道莲之上,那道握剑人影的诡异状态。
此时的太清大圣,已然若隐若现,于虚实之中交替。
很显然,这并不是一个可以被称之为正常的状态,而这个状态,在明眼人的眼中,也意味着一件事。
“这位太清大圣的状态,可并不算好,形体介于虚实之间,这无疑是倾尽了所有。”
大夏宝船之上,当南天王常西流的话语传出之后,不远处的司马安南,黑色的眸子,死死盯着面前半虚半世的青衫身影,一字一句的回应声传出:
“这太清一剑,应该已经将这位太清宗宗主千年修行的所有底蕴,完全消耗殆尽,甚至说,这一剑,是前者的殊死一剑!”
殊死这二字一出,所有闻言的大夏重吏们皆浮现出弄弄的肃然起敬之色,紧接着司马安南深吸一口气,年轻的声音,继续传出道:
“仗剑生,为苍生死,抛弃其余的是非曲折不说,这位太清大圣,当得太玄之子之名,而整个天地的历史之中,如他这般之人,可谓是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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