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木的父亲是一个木匠,也没什么文化,所以就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名字,盾山军的人都喊他木头。
断牙士卒看到边上少年这般模样,脸上一沉,抬手就对着后者头上一巴掌。
“哭哭哭,哭什么哭,新兵蛋子就是新兵蛋子,整个玉龙关每天死这么多人,要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哭,这仗还打不打?有功夫哭还不如多学学怎么保命,帝国这帮杂种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这半个月连着不要命地猛攻,我们能修整个半日就算不错了,马上就要再出关,你还哭,哭你娘的,活下来再说。”
少年直接被一巴掌打蒙了,抬起头,眼里面泪光闪动,但却死死忍住,不让它掉下来,彭木见到这般情况,觉得很是熟悉,仿佛是自己过去的模样,所以嘴角微微扬起,开口说道:
“孙蟑螂你还好意思教训别人,我可是听其他人说你刚上战场那会,不单上面流,连下面也流了啊,直接尿了裤子,弄得满营舍都是味儿,直接让指挥使给踹了出来。”
断了半边牙的士卒听后脸上一窘,有些讪讪地回应道:
“你小子是真是长能耐了,快升官了架子大了是不是,连我都调侃,你忘记有一回是我老孙把你从死人堆里给拖出来的,不如你这块木头早腐烂了。”
孙蟑螂可是他们盾山军神话般的存在,在玉龙关战场之上历经三个轮休,依然活的好好的,就像一只踩不死的蟑螂,无尽山将士除非减员严重,否则每三年一轮换,这个家伙算上这一轮,凭借初境的修为,竟然硬生生地和异族厮杀了十年,可见命有多硬,有一点他倒是没说错,整个盾山军,无人不想学学他的保命功夫。
“就因为这个事情,你我每个月的军饷都要被你榨干大半,好了,我去一下指挥使营帐,下回找你喝酒。”
彭木将重盾往身后一背,转过身子,魁梧的身躯向着前方走去,他很感激和敬重盾山军这位指挥使,当初他离家出走,也是对方收留了他,就像父亲那般传他修行,教他做人的道理。
彭木刚刚靠近营帐,便听到里面传来的交流声。
“皇太孙殿下此时正在无尽山小世界中进行及冠狩猎,估计戳到了帝国的痛处,这帮杂碎这几天不要命的猛攻,你们都把人叫起来清醒一番,盾山军马上就会被安排出关上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