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吊车驶离了我们的船边,登船梯收起来了,系船绳松绑了,二节钟响,起锚了。
船身的律动更明显了,船舷边,锚链缓缓的收入,一节钟声响起,锚爪已经挂在船舷上了,一阵钟声乱响,几个海兵已经把锚爪绞紧了。
我可以感觉到脚底下一阵虚浮的晃动,船漂了出去,同时,泊在南寮的其他几条船也跟着我们一起鱼贯驶出港口。三更,月近中天,现在是涨cHa0时间的最高点。船,轻快的滑了出去。
夜风、海风,我可以感受到脸上迎来点点水花,不知道这是雨滴抑或是海沫?很凉,很cHa0Sh。
我刚刚看到随船上来了百来名海军陆战队的士兵,原本我预期会在甲板上碰到他们三三两两的走来走去,但他们的长官似乎是为了要保存他们的T力和健康而要求他们不可以走出甲板。真是难为他们了,虽然静勇号已经b一般的渔船大上三倍,但放进百多个人还是难免会令船舱显得拥挤。
按照徴用静勇号的海军士官的计划,我们预计会先到澎湖马公放下补给品,然後航向金门,接着直取厦门。如果可行的话,我也许会带着钔弹和那一百多人的海军陆战队一起抢滩,这一次是个一石二鸟的好时机,一来可以营造钔弹爆炸,薇拉Si亡的假象,二来我们也把这颗钔弹的破坏力应用在对我们有利的地方,如果一切能这麽顺利就好了。
我们的抢滩活动如果正好碰上了对方的防守重点,那这一切就会以失败收场,好一点的话我们能绕到别的地方重新进攻,坏一点的话我们大概会被歼灭在沙滩与海浪之间。
我想我必须劝小蓝和知龠下船了,如果他们在澎湖还不肯停的话,至少在金门要用强y的手段b他们留下来。
船出海了,离开港区的通行水道,少了海港和防波堤的保护,浪涌变得越来越激烈,海浪的高低差变得越来越大。大浪的波峰,大浪的波谷,温和的时候差个两三公尺,激烈的时候差了十几公尺,在这样的海浪上航行,我们就好像是没有扣上安全护具在搭云霄飞车一样。
「这种天气出海简直是在玩命!」摇摆哥拿了两瓶啤酒走到我旁边,他笑着帮我开了一瓶。
「是因为台风将近的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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