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虚空，他们目前的发现，就是什么都没有。
空，绝对的空，没有光，没有文明，当他们初次见识到虚空的时候，就好像是站在了一个虚无黑暗的空间中。
听不到，看不到，摸不到。
但是它又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空间，无限大的空间。
虽然如此，他们还是能感觉那里有着一些什么东西，它们很安静，就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它们也就跟不存在一般。
不存在，但是又真实存在，这种矛盾的感觉。
明宸相信，基兰跟凯莎也发现了这一点，甚至就连卡尔也发现了这一点。
或许那里边真的有神灵，但是那个神灵带来的不是更高的文明科技，而是毁灭，无法容忍的毁灭。
大皇帝同意与他们签订盟约，也是为天启着想。
华烨之流不是天启的敌人，那个可能被释放出来的虚空才是天启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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