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下午,宿醉后的贺天然头痛欲裂。
尽管他绞尽脑汁的回忆昨夜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但最终一无所获。
他唯一记得的,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他依稀记得梦中有个女生照顾着自己,她留着一头醒目的短发,对自己无微不至,而自己就好像是没了手脚一样,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
那个女生好像还在耳边说了一句让自己记忆深刻的话,但贺天然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是的,记忆深刻,但想不起来。
这其实并不矛盾,就像我们梦中发生的一切,往往到了次日就忘得一干二净,等醒来后,即便记不起具体细节,可还是能感觉出那个梦是噩梦还是美梦。
这种记忆深刻的是感觉,而非内容。
男孩觉得这很重要,但是又说不上来重要在哪里。
贺天然在床上呆坐了片刻。
在自己脑海深处,能出现在自己梦中的短发女生,就只可能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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