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君言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裴斯臣看到她的样子,竟然是像是丢了魂儿似的。
他不太明白她这是怎么了,不就只是和儿子通了一个电话吗?至于她出来以后就成了这样?
“你和陪陪说了?”
“啊?”骆君言本能却茫然的回应着裴斯臣的问话,完了又猛然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似的,所以又紧接着有些犯懵的道:“哦!”
裴斯臣见她完全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了?”
骆君言双手捏着自己的手机,抬眼回视着裴斯臣疑惑的眼神,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情。
“裴斯臣,你听过一句话叫智多而近妖吗?”
裴斯臣:“......”
骆君言:“我觉得我大概是生了个妖怪,不是人。”
裴斯臣:“......”
他忍不住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抬手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这也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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