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土地庙里只供奉了土地公,没有土地婆?怎么我们大北山金沙寨的土地庙里供奉了土地婆呢?糟了!事先没去东山土地庙摸准情况,这下说漏了,接下去如何收场?
谷雨眼珠一转,瞬间有了对策,道:“观音菩萨怜惜你们闫家埠土地公一直单身,孤苦伶仃,又道他五百年来,心系百姓福祉,功德圆满,遂与我俩保媒,我也是刚刚嫁到此地。你若诚心悔过,择日去东山土地庙与我塑尊金身,每月携家人前来供奉,我与土地公便保你家安宁富庶,也可替你与阎王爷那边多美言几句。”
一番编排后,闫屠夫感恩戴德,连连磕头道谢。
谷雨挂在树上十分不适,连忙道:“你速速回屋去吧,勿要逗留。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切莫将今晚之事道与旁人,天机不可泄漏。”
闫屠夫又连磕几个响头,待他重新抬头,想要恭送土地婆之时,谷雨已经被隔壁院内的三人拖拽着绳索拉到了树上,藏于树冠之中。
闫屠夫抬头见到院内已空无一人,只道是土地婆来无影,去无踪,更是信以为真。慌忙躲回了房内,将门闩紧,不敢造次。
谷雨待他进屋后,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听见房内悄无声息,便偷偷从树上拖着绳索滑下,溜进了花朵朵的院内。四人躲进堂屋内收拾一番,谷雨一边摘掉头上的白色棉线做成的发套,一边嗔斥花朵朵和郎花道:“好险啊,差点穿帮。东山土地庙里没有供奉土地婆,你俩事先咋不告诉我?”
“啊?东山土地庙没有土地婆?先前没留意过,我们海边的土地庙里,土地公旁边就是土地婆呀。”郎花诧异。
“我娘家那边土地庙里也是有土地婆的,之前路过东山土地庙,还真没留意。”花朵朵也说。
“还好我机灵。但凡傻点,就露馅了。”谷雨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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