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世松感觉身前的谷雨越来越沉,像是瘫软在自己怀中,已没了筋骨,便用极小的声音说与她:“你站好,我撑不住你。”
谷雨情意绵绵,难自制,已顾不得那许多,将身子慢慢转向他,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吊挂着吻了上去。闫世松不敢推她,也不敢回应,僵在那里。被谷雨磨得思绪混乱,又担心被库房的几人发觉,极力克制着情绪波动保持平静。面上仍是寒潭冷澈,心头却已惊涛骇浪。
谷雨的吻越来越炽热,脸颊滚烫,立柜里空间狭小,十分闷热,她的额头已经渗出薄汗,手掌按压着闫世松的后脑,不肯让他脱离自己的唇齿之间。
很快,闫世松缺氧了,喘不上气来,顾不得看向库房门口的情况,轻捋着谷雨的脊背,安抚她,想让她冷静。
一盏茶后,三个黑影手里拎着包裹从库房走出,落锁,四人便匆匆离开百川堂。直至最后,闫世松也没有机会看清他们几人的面貌,全部精力都用在应付自己怀中缠人的谷雨。
听到马车离去的声音,小四最先从柜台下钻出,喘息着嚷:“可吓死我了!大少爷,少奶奶,你们看清楚是谁了么?”
闫世松猛地推开立柜的木门,和谷雨一起踉跄着跌落出来,大口喘息,半晌不语。
谷雨略带尴尬地直起身,夜幕掩饰着她脸颊的酡红,气息不匀,道:“我没看见。”
小四又问闫世松:“大少爷,你瞧见了没?”
“没。”闫世松努力平定自己的气息,方才实在把他憋得不轻。
“唉,你们两个占据那么好的位置,竟然谁都没看见!”小四叹息着抱怨:“还不如我呢。我看见他们来的时候空着手,走的时候拎着好几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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