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听他俩讲明来意后,起先是怀疑小四搞错了。但小四信誓旦旦,说自己也是担心误会,特别留意过,确定有几晚库房去过外人。
谷雨道:“也罢,养脚伤时顺带抓个大老鼠。”
头两晚,百川堂夜间平安无事。
第三晚,谷雨的脚踝已经消肿,还有些微疼,可以不用拄棍,落脚缓慢走动。
刚下过大雨,暑热褪去。闫世松和小四先在闫府东院用过晚膳,休整一番,待夜色深沉后,结伴悄咪咪地从侧门进入百川堂,小四又随手将侧门闩住。
小四和闫世松一同来到谷雨下榻的雅间,就着微弱的灯光,坐在罗汉床上对弈。他们特意将油灯的火苗调得很暗,仅够看见床几上的棋盘。
谷雨和小四都是臭棋篓子,偏偏不肯承认。俩人加一堆对弈闫世松自己,也赢不了。谷雨贴坐在小四的身后,时不时地指点:“你这么走不行,该走那颗棋子。”
闫世松坐在对面提醒:“观棋不语真君子。”
“我就是一小女人,才不要当什么真君子。”谷雨不屑。
在她的怂恿下,小四频频耍赖,把闫世松磨得没脾气,叹着气摇头:“落棋无悔大丈夫。你总是悔棋,还怎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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