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对他更好一些,不能让他把我是山妖的事说出去。想到这些,谷雨即刻抬手把眼泪抹干,笑着对老丁和徐妈说:“方才是有些想家了,哭出来就好了。我没事,你们忙去吧。”
送走老丁和徐妈,谷雨睁着刚刚哭肿的眼睛,笑盈盈地掀开东房的门帘,来到了闫世松面前,说:“夫君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个小女子一般见识的吧?”
闫世松茫然地看着她,不明白为何只一盏茶的功夫,她就改天换日,方才还哭天嚎地,现在又满脸假笑。心里暗道:怕不是方才受惊过度?
遂拉过她的臂弯,把手指搭向谷雨的脉搏,试探她的脉象,见并无异样,闫世松问:“方才为什么哭成那般?”
“想家了。”谷雨扶住他的肩膀,巧笑嫣然,说:“我扶你去百川堂看看吧?既然指望不上世青,就只能请夫君亲自去了。”谷雨无非就是想让闫世松感觉到自己很有用处,不必介意她是山妖的传言,姑且放她一条生路,今后留她在闫家埠,也能派上用场。
闫世松让她猫一阵,狗一阵,闹的心慌意乱,暗道:也罢,她既然说要去百川堂,那就去转上一圈,正好让坐堂的医师给她瞧瞧,是不是受了刺激,再给配副安神的汤药喝。
就这样,谷雨又风情万种,知心可意地扶着闫世松去了百川堂。
闫二爷正在为寻不见闫世青恼火,却见大儿子在长媳妇的搀扶下,来了百川堂,瞬间火气熄灭,面露喜色,问:“世松,你可是有两年没来这里?”
闫世松说:“见过父亲,足足两年了。”
“看看这百川堂可有变化?”闫二爷甚是欣慰大儿子身体恢复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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