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世青头晕脑胀,心乱如麻,道:“容我考虑两天,想想对策。”说完,就躲到了府外,连着两日找不见人影,当起了缩头乌龟。
梅香见闫世青想逃脱责任,便找到了夫人杨氏,将自己怀了闫世青骨肉一事和盘托出,哭求杨氏替自己做主。
杨氏起先也是吃惊不小,斥责闫世青混帐不是东西,居然连自己的丫鬟也敢欺辱。
梅香哀求夫人杨氏,道:“二少爷总躲着我,不肯管我。您请个医师帮我把胎儿落掉吧,不然月份大了,我怕是没法再留在闫家埠了,以后也不能再伺候您了。”
落掉梅香腹内胎儿?
杨氏怔住,连连摇头,道:“那怎么成,你腹内的是我孙儿,我怎能狠的下心?我们闫府人丁稀薄,大少爷孤身一人,二少奶奶又身体娇弱,一年半载怕是也怀不上。现如今我膝前一个孙儿也没有,盼都盼不来。这眼下有了,虽是名不正言不顺,但毕竟也是我们闫家的骨血,哪能落掉?”
见梅香只是一个劲地哭,杨氏安抚道:“快别哭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安心养胎,我定会给你个说法。”
翌日,夫人杨氏在管家的陪同下,去了芳茗苑,将躲在那里的闫世青拖回了闫府。
闫府正院花厅内,闫世青和梅香双双跪在夫人杨氏面前。
梅香哭红了双目,闫世青满面愁容。夫人杨氏道:“世青,事到如今,不如你就纳梅香为妾吧。还是让她随我住正院,以后你可以到我这院里寻他们母子,如此该是二少奶奶那边就不会过于介意。”
“不行,万万使不得。”闫世青摇头,道:“前日里我试探过,问她倘若我纳妾,她会如何?她说她母亲交代过,如果我敢纳妾,她就要和离,把带来的嫁妆一并带走,让闫府赔偿她因小产对身心造成的损害,分走百川堂和闫府一多半家产。说我可以出去喝花酒,但是不准把女人娶回家中。不然,她母亲和两个哥哥都轻饶不了我。”
“他们家也太不讲理了,谁家男人还不兴纳个妾室啊。”杨氏翻了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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