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们是否可信?”老神医问。
“二十五年了,已经与家人一般。他们俩个很可靠。”闫世松说。
老神医道:“倘若他俩可靠,就只留他俩在身边照顾你,旁人却别再接触了。你母亲说的话也不全错,你这恶疾恐怕真不是病。我早年间去湘西时,在那边曾见到过有此症状之人。”
此言一出,谷雨惊得双膝一软,跌坐在床沿,愕然问道:“世松哥果真是被下了降头术?”
“并非。”老神医解释道:“降头术是种巫术,你夫君这虽不是病,却也不是什么巫术,更像是中了某种慢性毒物。高烧不退是因身体被毒素激惹导致;浑身浮肿,是毒伤脾肾,水津积聚;吃不下饭,乃胃肠肿胀。倘若毒素排不出去,就会在体内慢慢腐蚀脏器。如若抗的时日久些,许是能排出些去,体质也逐渐好转。调理得当,便能康复。这十五年来,复发若干次,恐是不止一次中此毒。”
此刻,连躺在床上的闫世松也惊愕了,真如老神医所说,自己这不是病,而是中了慢毒……自己又是如何中毒的?十五年来,一次又一次。闫府上下并无他人中此毒,偏偏只有自己一人……瞬间,一股寒意从背后涌起,闫世松禁不住紧紧握住了谷雨放在身侧的手。
“什么毒?您老可有法子解它?”谷雨紧张地问。
“眼下尚不知,恐怕也无法即刻清除你体内毒素,但我可以先开些解毒方剂,再慢慢调方。先保住性命,而后再究其缘由。只是,以后千万不能接触导致你中毒之物了。”老神医边交代,边写好药方。
闫世松哀叹道:“我只道事有蹊跷,有人心怀叵测。为防万一,才让老丁把东院大门紧锁。却未曾料到,这府内真有人恨我入骨……”
谷雨忍不住哭出来,俯身趴到闫世松身上,抽泣着说:“世松哥听到没,你有救了。”
闫世松抬手抚摸着她散乱的发丝,心疼地流泪,断断续续地说:“只是连累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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